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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说网 www.74xs.org,仙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那壮汉跟着一脚,将她踢了个翻身,变成面朝地,然后伸手一撕,将她背上的衣服又扯下来。

    接着他举起匕首,在温玉芹的背上划了一道,下手很轻,刀尖入肉分许,可是温玉芹的肌肤上却增上了一条血红的细线,那壮汉手不停挥,交叉地使用匕首,将她的肉背当作沙盘一般,划上了许多血红的小方格!

    这是很残忍的刑罚,每一刀入肉虽浅,却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比一刀杀了她还要残忍。

    温玉芹连嘶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足被绑死了,也无法挣扎,只是猛烈地颤动着。

    整个巨殿中只有格格的咬牙声,那是她抑制痛楚的唯一方法。

    梅杏雨几次想出头阻止,都被夏侯杰拉住,直到温玉芹的背上划满了小方格,那汉子才住手。

    赫连新厉声道:“谁叫你住手的?”

    那汉子垂手道:“九十三刀刑数已满!”

    赫连新道:“祁帮主没有表示,一定是不满意。”

    祁连山冷冷地道:“赫连新,你别用这一手挟制我。你就是把她割成碎块,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赫连新对那壮汉道:“你听见没有,祁帮主认为我们量刑太轻,不足以出气,用重刑吧!”

    那壮汉应了一声,回到温玉芹身畔,匕首在她的腰带上一挑,然后顺势前推,将她的下衣齐中割成两片。

    接着他再用匕首将衣裤都挑到两边,露出一双大腿与浑圆的臀部,然后匕首一落一绞一挑。

    温玉芹发出刺耳的惨叫声,臀上一块血肉已随着匕首飞在一旁,同时她也跟着痛晕过去。

    汉子匕首再落,划出第二块肉时,她又痛醒了过来,然后第三刀她痛死过去,第四刀还没有落,那汉子忽然平地跳起丈许高,匕首也坠落地上,捧着手腕低声直哼。

    夏侯杰知道是梅杏雨出手管事了,因为他看见梅杏雨将手轻扬了一下,不用说她放出了铁骨梅花针。

    赫连新眉头一扬道:“梅小姐使得好暗器。”

    梅杏雨在座上愤然起立道:“不错!是我放的暗器!我不能看你们这样作贱一个人。”

    赫连新道:“本教惩治门徒,与小姐并无相干。”

    梅杏雨怒声道:“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我自己也是女人,就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又回身对祁连山叫道:“你身为一帮之主,而且也以正直自命。可是你只会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弱女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而且还是为着你的原故。”

    祁连山有点黯然地道:“梅小姐,你不明白,这是人家的阴谋,而我却受着传统的约束。”

    梅杏雨冷笑道:“我可没有传统的约束。现在我出面禁止这项暴行,谁有话都可以冲着我说。”

    赫连新怒声道:“梅小姐,魔心圣教和圣殿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你知道管闲事的代价吗?”

    梅杏雨大叫道:“任何代价我都照付不误,可是你们也得拿出本事来收了去。”

    赫连新沉着脸一击掌道:“掌刑使者何在?”

    赵景霞从行列中走出来恭身道:“弟子在。”

    赫连新道:“原来你就在附近,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本教弟子在行刑时为人所阻,而你居然在旁边视如未见,是否还要我提醒你的职责?”

    赵景霞惶恐地道:“弟子知道职责所在,可是圣堂重地,未得法谕,弟子不敢逾越。”

    赫连新大声道:“假如我不在此地,人家放火把圣堂给烧了,你也可以说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不敢自主吗?”

    赵景霞不敢再辩,一抽出腰剑走到那名壮汉身边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暗器。”

    那汉子连忙伸手道:“是一根小钢针。”

    赵景霞手起剑落,将汉子的手砍了下来,那汉子摔着断臂痛得直跳,却不敢发出呼痛之声。

    赵景霞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砍你的手吗?”

    那汉子忍住痛道:“使者是怕对方暗器中含毒。”

    梅杏雨立刻大笑道:“本姑娘生性光明,从不使用毒药暗器,一支梅花针已经够你受的了,还用得着喂毒吗?”

    赵景霞没有理她,仍是对那汉子道:“你倒想得很美,以为我是怕你被人毒死才砍你的手”

    那汉子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仍努力忍住道:“那属下就不知道使者的用意了。”

    赵景霞厉声道:“你在教中得任司刑之职,地位已不算低,人家凭着一支小小的钢针,就阻止了你行使职务,可见你无用到什么程度,砍断你一只手!还算是便宜你了。”

    汉子不敢再作抗辩,只是低声道:“谢使者从轻发落,属下感恩不尽!”

    赵景霞厉声道:“你还不快滚下去!”汉子作了一躬,低头要去拾那只断手,赵景霞叫道:“把它留下!”

    汉子一怔道:“属下是想拿出去,免得玷污圣堂。”

    赵景霞冷冷地道:“它已经玷污了圣堂,所以我才要你留下。等上面的污迹洗净了再拿出去。”

    汉子低头应道:“是!请示使者,是否要送到圣火上去洗炼一下。”

    赵景霞厉声道:“圣火只能洗去你本身的罪恶,而你这只手上,却是全教的耻辱,把它送到对方的桌子上去。”

    那汉子立刻将断手放到梅杏雨面前的矮几上,梅杏雨一怔道:“这是干什么?”

    赵景霞道:“你多事的结果,不仅破坏了本教的庄严,也害他断了一只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把你的手也砍下来,用你的血洗去上面的污渍!”

    梅杏雨一笑道:“这个方法很公平,但不知你要我砍下哪只手来作赔偿!”

    赵景霞道:“你哪一只手放的暗器,就砍哪一只手!”

    梅杏雨笑道:“我用的是右手,照理就应该用这只手为赔偿,可是我的右手是用来使剑的,为我的梅花针断送了,未免太对不起我的剑,我换只手行不行?”

    赵景霞听她的语气似乎很软弱,冷笑道:“也行!”

    夏侯杰与祁连山也怔住了,他们知道梅杏雨绝不会把一只手腕让人砍断的,可是也弄不清她究竟作什么打算!

    但见梅杏雨笑吟吟地伸出左手道:“你上来动手吧!”

    赵景霞神色一变,知道梅杏雨这番举动等于是一个明显的挑战,看看她是否有能力砍下那只手。

    由于梅杏雨过份从容的态度,使她的心中略略有点迟疑。虽然在泰山下院中她曾经与梅杏雨交过手,知道这女孩子的剑术并不太高明。

    然而那一次她是仗着魔心圣教中另一件奇珍魔心令符上一束弦目的强光,影响了对方的视力。对方的实力深浅究竟如何,她还是不太清楚!

    赫连新显然对赵景霞犹豫的态度感到很不满意,脸色一沉道:“赵景霞,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赵景霞受了催促,连忙道:“启禀教主,属下正在考虑是否值得亲自下手查惩治她!”

    赫连新冷笑道:“你职司刑堂,自然有权决定如何行施所事。不过我警告你一句,本教已经丢了一次人,假如再出一次丑,你自己也知道该当何罪!”

    赵景霞顿了一顿,只好道:“既然是教主如此说,属下当然自己动手,以免有辱本教威信!”

    赫连新冷笑一声道:“最好是如此,否则两罪并罚,你的两只手也别想再留在身上了。”

    赵景霞应了一声,擎着长剑慢慢地走过来。

    梅杏雨依然不动声色地道:“你这次没有那块银牌在手,最好要多用点本事,我的手绝不缩回。可是你想砍下它还不太容易!”

    赵景霞连连受激,再加上赫连新的冷言催逼,早是气怒交加,厉声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认罚,你如敢稍作违抗,就不是断一只手所能解决了的。”

    梅杏雨一笑道:“只要你的剑能砍到我手上,我当然没话说,只怕你太客气,不好意思把剑落下来。”

    赵景霞怒叱一声,剑光高举,正要落下,梅杏雨的另一只手已连射三点寒星。

    那又是她的铁骨梅花针出手了。赵景霞当然注意到这一着,平剑一拍,将三支梅花针都斜里碰开了,剑势不变,继续向梅杏雨的手上砍下来。

    夏侯杰与祁连山都轻吁了一声,他们倒不是替梅杏雨担心,因为他们都知道梅杏雨足可自保。

    不过他们对梅杏雨应付的方法感到不太满意,梅杏雨已经表演过铁骨梅花针箭的技能,以她那种奇妙的手法与坚利的铁箭,若是认真使用,赵景霞纵然不受伤,也不可能用剑轻易地拍开去!

    可是赵景霞拍开铁箭太容易。他们就想到这三支小袖箭仅是诱敌之计,在她的心中,一定另有打算。

    是什么打算呢?不问可知是她腰间的慧剑与那一式奇妙无比的招式,照目前的情势说,她用那一式自保并无不对之处。然而夏侯杰是希望她能留在对付赫连新的时候再用,现在就施展出来,使赫连新有了警惕,未免太可惜了,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加以阻止,只好算了。

    剑光凌空急下,对准梅杏雨的左手上落去,眼看只差尺许,梅杏雨仍无拔剑之意,反而伸出那只手,对着剑上抓去,象是要用空手去夺对方的剑。

    这下子夏侯杰可着急了,无论如何,梅杏雨的功力还到不了刃剑不伤的境界,尤其是面对着赵景霞这等高手,空手入白刃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赵景霞见对方如此大胆,心中一怔。剑势也略略一顿,继而想到这是对方虚张声势,想用那只有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以保全那只左手,心中不禁发出一声暗笑,自忖道:

    “你这小丫头,居然敢在老娘面前玩花招,我就给你一点苦头吃吃。”

    于是她装作不在意,剑势继续下落,砍向那只挺伸不动的左手,直到距离三四寸时,蓦地手腕一翻,剑光急挑而起,反砍向那只迎来的右手。

    夏侯杰与祁连山都忍不住惊叫出声,想不到这女子的心肠如此歹毒,居然会将计就计,来上这一手。

    他们不替梅杏雨的左手担心,知道她在剑锋迫近寸许时,还来得及缩回来,可是剑势反近她的右手,则好是一来一往,对凑而上,梅杏雨怎么样也赶不及变招了。

    就在他们一声惊呼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梅杏雨的那只右手居然稳稳地捏住了剑叶,将长剑由赵景霞的手中夺了过来。

    而赵景霞却发出一声痛呼,脚下连退几步,那只待剑的手臂软软地垂了下来,好象突然不能行动了。

    他们再仔细看去,才发现赵景霞的那条胳臂上钉着三支小黑箭,一支在肩井穴,一支在肘弯,一支在掌后脉门处,三个部位都是要紧所在,难怪赵景霞会长剑脱手而发声呼痛了。这三个部位任何一处受点轻伤,都可以使那条手臂无法行动,何况是同时中了三支箭。

    即使拔出铁箭,假如伤及筋络,这条胳臂也残废了。

    祁连山高兴得大叫道:“好!梅小姐!你这一手真绝!我一直在注意着你,竟没有看见你这三支暗器是如何出手的,更不知道你是何时出手的?”

    梅杏雨将夺来的剑丢在地上,微微一笑,手指着赵景霞道:“她最清楚了,你叫她自己说好了。”

    赵景霞咬着牙,忽然举起另一只手在伤臂上一劈,格勒声中,将臂骨硬行震断了,然后朝赫连新跪下道:“属下无能,丧师辱名,自请处置!”

    赫连新脸色微微一变,随便摆摆手道:“算了!你并非不如人,只是太大意了,才上了人家的当!而且你那只手应该可以保住的,何必那么心急呢?”

    赵景霞沉声道:“属下知道教主炼有续筋止痛圣药,区区箭伤不足为碍,然而属下不敢要求教主宽恕,情愿自残一臂,以志今日之辱!”

    赫连新点点头道:“好!有志气,既然你自己作了处置,我也不再处罚你了,你是怎么中了暗算的?”

    赵景霞道:“属下改变剑招时,感到那三处地方一麻,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中的暗算。”

    赫连新点点头道:“这就是了,由此可见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她的暗器手法虽精,倒还不足为奇,她的心眼儿太狡猾,你日后恐怕还会吃亏呢!”

    赵景霞厉声道:“属下不出三个月,必雪此辱!敬请教主成全!”

    赫连新一笑道:“好!我一定成全你,无论如何,也让她多活三个月,给你一个机会。”

    赵景霞叩了一个头道:“谢教主宏恩。”

    赫连新摇摇手道:“你下去吧!把温玉芹也带下去,看来祁帮主是不会领我们的情了,我们又何必糟蹋自己呢?叫人好好招呼她,用最好的药给她疗伤。”

    赵景霞应了一声,晃着一条独臂,将满身血迹,遍体鳞伤的温玉芹挟在肋下退出殿外而去。

    赫连新向梅杏雨淡淡一笑道:“梅女侠心智技艺,俱称超绝!佩服!佩服!”

    梅杏雨冷笑道:“这可怪不得我,是她自己找的!”

    赫连新仍是淡淡地道:“假如她中途不变招,硬是砍你的那只手,不知你作何打算?”

    梅杏雨道:“我说过绝不缩手,自然是给她砍了。”

    赫连新哼道:“事过境迁,你乐得说风凉话了。”

    梅杏雨作色道:“我说过给她砍左手,她偏要动歪心思砍我的右手,若不是她临时变招,我至少会想尽方法去保全左手,顾不得去伤她了,谁叫她给了我这个说风凉话的机会呢?现在你明知我说的是风凉话,也只好认帐!”

    赫连新被她抢白得无言可答,不由冷冷一哼道:“梅女侠尽管得意好了,等一下就有你伤心的了!”

    梅杏雨正想再回报他两句,祁连山却站了起来道:“赫连新!现在该我们来解决问题了!”

    赫连新又笑道:“我们两家实在没有什么可解决的。敝教门下开罪祁兄,兄弟已经当着祁兄的面施惩”

    祁连山怒道:“你别扯得太远。那个温玉芹根本不算是玩意,若是她得罪了我,她还有命回到魔心圣教吗?”

    赫连新一笑道:“那还有什么事吗?”

    祁连山叫道:“白驼派死了一个人!”

    赫连新道:“令师弟东门先生之死,本教确实不知!”

    祁连山哼道:“那天的情形夏侯大侠在旁目击,而且有人指出他是死在魔心指之下,你怎么会不知道?”

    赫连新忙道:“那天赵景霞虽然到过东门先生疗伤的静室,可是东门先生已经死了”

    祁连山道:“死在魔心指之下。”

    赫连新道:“这一点兄弟无法否认,不过魔心圣教中人都没有下过手,兄弟可以对天盟誓。”

    祁连山怒道:“你对地盟誓都没有用,魔心指是你们独门手法,你必须负责。”

    赫连新也沉下脸怒道:“祁兄不要逼人太甚,兄弟一再相让,并不是怕祁兄,只是顾念到两家数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前任掌门东门先生”

    祁连山怒道:“别提从前的事,提起来我们的仇更大了,我师兄东门一正现在下落不明,东门一方师弟又惨遭杀害!都与你们魔心圣教脱不了关系。先师两个后人都送在你们手里,我不找你算个明白,无以对先师地下之灵你还是少废话吧!”

    赫连新忽地一叹道:“东门先生地下有知,或许会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赫连山大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本来就没有话说。”

    夏侯杰忽地心中一动,因为他在泰山武当下院时,曾经听苦果说白驼派的掌门是东门一正,也是死去的东门一方的兄长,怎么会变成祁连山了。

    他心里虽然怀疑,却是不便问出口。梅杏雨同样也想到了,她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脱口问道:“祁帮主,我听说贵派的掌门是东门一正先生,怎么又交到你手中了。”

    祁连山一怔道:“你听谁说的?”

    梅杏雨道:“一个叫苦果的和尚”

    祁连山一叹道:“那他一定是二十年前到的西域,才不知道以后的事,敝派前任掌门是先师东门威武,弃世后掌门之职遂即由敝师兄东门一正继任,可是东门师兄在任一年后,忽然失踪,行前只留下一个简单的交代,叫我接任掌门,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他的消息,想来一定是被魔心圣教中人害死了!”

    赫连新道:“祁兄说话可得凭良心,毫无证据,怎可强定人罪,尤其是令师兄”

    祁连山打断他的话道:“我师兄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假如没有意外,他不会一去二十年不返,假如发生意外,只有你们魔心圣教嫌疑最大。”

    赫连新摇头一叹道:“祁兄如此一说,兄弟百日莫辩,反正事情总有澄清的一天。”

    祁连山一拍桌子道:“就是今天!”

    赫连新沉思片刻,离座起立道:“祁兄一定不谅解,兄弟也只好奉陪了,请问祁兄要如何赐教?”

    祁连山也站了起来道:“随便你,单打群殴,白驼派总接着。反正这是场死约会,不死不散!”

    赫连新想了一下道:“这是敞教的地盘,兄弟不能落个以多凌少之嫌,再者让小儿辈们胡拚乱围也没有意思,还是由兄弟与祁兄一作切磋吧!”

    祁连山怒道:“我不是前来印证武功,是一决生死!”

    赫连新笑道:“各有各的看法,祁兄尽管以决死之心来拚命好了,兄弟却只能抱着印证武功的心情作战!”

    祁连山勃然大怒道:“赫连新!你别仗着自己的武功了不起而卖狂,假如你只想印证武功,我就叫门下弟子来会你,他们才是你印证的对象。”

    赫连新笑道:“兄弟无所谓,今高足只要有兴趣,兄弟照样奉陪不误,听说贵门下这十八罗汉,个个都有降龙伏虎之能,兄弟也希望能见识一下。”

    祁连山原是拿这句话来气气赫连新的,想不到他居然接受了,倒不禁为之一怔。他明白自己这些门人武功基础虽然都很扎实,还是差得多,然而话已说出了口,又不能翻腔。

    正在为难之际,他身后那六名各丧一目的大汉全部挺身而出,一个汉子代表请求道:

    “帮主!弟子等被魔心双煞各残一目,发誓必雪此耻,请帮主难弟子等先了结此事。”

    另一边的西门玉也插身前来道:“教主!您的身分何等崇高,由弟子打发他们算了。”

    祁连山正担心他的六个门下不足与赫连新抗争,见西门玉自动出面接受挑战,连忙道:“好极了,白驼派一向主张恩怨分明,谁欠的帐就该谁还!”

    赫连新微微一笑道:“祁兄不要以为小徒出手你就可以占便宜。若是由兄弟领教,最多点到为止。因为兄弟一方面要守着印证的约束,另一方面也不好意思跟后生小辈太认真,换了小徒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祁连山怒叫道:“你那个臭徒弟只要有本事把我这六个门人全宰了都没关系,这是他们自己找死!”

    赫连新微笑着朝西门玉道:“祁帮主既然明白交代了,你就出去应战一下吧,不过对方有六个人,你是否要叫师妹帮你一下忙!”

    西门玉傲然道:“用不着,我们两个人在挑瞎他们一只眼睛时,也只有一个人出手,弟子绝对接得下来!”

    那六名大汉却异常沉稳,丝毫不为他的狂言所动。六人鱼贯走到场中,分成一字排开。

    西门玉缓步走到六人面前含笑道:“六位将如何赐教?”

    一个大汉冷冷地道:“适才多承冰心罗刹手下留情,只取了我们一只眼睛,我们也不敢多作要求,由台端陪我们一只眼睛算了。”

    西门玉微微一笑道:“兄台说话未免太只顾一面了,敝师妹虽然得罪了六位,却是替敝教中三位师兄索取欠债而已,收教也有三个人丢了六只眼睛,这笔帐该如何算法?”

    那大汉道:“那三个人是咎由自取,敝帮主曾经叫他们留在原位,他们偏要逞强出列”

    西门玉冷冷道:“魔心圣教的门下,凭什么必须要听白驼帮主的命令呢?何况三位师兄也是受了敝教主的命令,向各位进一步求救的。”

    大汉沉稳地道:“是非曲直是敞帮主与贵教主的事,我们只知道谁剜了我们的眼睛,谁就该付出同样的代价。”

    郝步芳忍不住叫道:“师兄!眼睛是我下手剜出的,让我来跟他们了结!”

    西门玉微笑道:“白驼门下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若不是我在中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你那有这么方便摘下他们的眼珠,因此这件事大家都有份,你还是在旁边看着吧,免得人家说魔心圣教倚多为胜。”

    那大汉不理他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地道:“刺目之事你们两人都有份,你们若是肯一起上来,倒是免得我们费事,我们六人必须一起动手,这不是我们存心想倚多为胜,而是你们两人合起来也只有四只眼睛,全部赔出来也不够,可是我们六人都不能失去讨债的机会”

    西门玉不等他说完就大笑着道:“照兄台这样说起来,我这只眼睛也只够赔一个人的,因为即使六位一起动手,也只有一个人能得手。”

    大汉凝重地道:“阁下错了,我们六个人虽然同时出手,目标却完全集中在阁下的左眼上,若是一个人能得手,其余五个人也绝不会落空。”

    西门玉微怔道:“兄台是说六位可以同时弄瞎我一只左目?”

    大汉点头道:“不错!冰心罗刹若是一下场,我们六人照样也可以同时弄瞎你们的左目。”

    郝步芳又想冲出来,西门玉摇手阻止道:“师妹!我倒觉得他们六位不是在说瞎话,你还是别上来,我拚了一只眼睛,也得叫他们遗恨终身,无法把你算进来!”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也许无法保全自己的眼睛,可是这六个人也无法再留得性命,继续去找郝步芳了。

    郝步芳懂得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师兄!白驼派门下都是说一不二的,你恐怕想得太差了!”

    西门玉哈哈一笑道:“魔心圣教门下也是说一不二的,一招过后,这六个人若是还活着,我就把头也赔上。”

    那大汉朗声道:“阁下小心了,我们马上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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