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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说网 www.74xs.org,仙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高明个屁,要不是你先打了我一拳,我也不会被她刺那一剑,要不是那一剑,我的攻势也不会发得这么迟,这个小丫头恐怕已尸横就地。夏侯杰却沉声道:“要不是我手下略留分寸,那一拳早已要了你的命,你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赵景霞神色一厉,道:“夏侯杰,算你厉害,可是你不要太得意,魔心圣教跟你的仇结定了,早晚都会有人来找你算帐的!”

    夏侯杰道:“不用你们费神来找我,我本来就打算上西域一行,跟你们把事情作个了结!”

    赵景霞沉声道:“你这话当真?”

    夏侯杰傲然道:“自然当真,别说夏侯某此刻已是剑会盟主,就是无名小卒,也不至于食诺背信?”

    赵景霞哈哈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等你好了!”

    说着她弯腰拾起银牌,转身欲行,黄先青追上两步喝道:“等一下,你这样就想走了?”

    赵景霞止步冷冷地道:“你还有什么事?”

    黄先青道:“你闯入武当私地,伤了四个人,不作个交代,叫武当日后何以在武林立足!”

    夏侯杰本来想请黄先青放她走的,听他提出武当二字,只得不作声了,因为这关系着一个门派的声誉,局外人的确不便干预,更不便出头包揽了!

    赵景霞怒声道:“你要我怎样交代都行,我虽然受了伤,却还不见得会在乎你!”

    黄先青也怒声道:“正因为你受了伤,我才不向你出手,我现在若是向你挑战,是乘人之危,武当门下尚不屑于此。”

    赵景霞冷冷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先青道:“把你手中的银牌留下来!”

    赵景霞双目一瞪道:“你知道它是什么?”

    黄先青傲然道:“我知道它能使人的目光昏眩,可是我留下它的目的不是想将它占夺,因为它是你们魔心圣教的信符,你留下来通知你们的教主,叫他到武当总坛来领回去,顺便把你的伤人的事作个交代!”

    赵景霞脸上转过一层狞色道:“你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吗?”

    黄先青大声道:“考虑过了,纵然将来引起干戈,武当门下为此死得一个不剩,我也不在乎!”

    赵景霞厉声道:“好!你有这个决心就行了,拿去!”

    说时将手中银牌一递,黄先青欲待伸手去接,却因为牌上毫光太强,只得闭上眼睛,伸出手去!

    夏侯杰恐怕赵景霞会利用这个机会偷袭,连忙挨近一步,背着牌上的强光,监视着她的动作。

    可是赵景霞没有动手的意思,平静地持着银牌,等待黄先青去拿。当黄先青快要触到牌子时,突然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接不得!”

    黄先青急忙缩回手去,只见背后站着一个面容丑陋的僧侣,夏侯杰已出声招呼道:

    “大师怎么来了,家师呢?”

    那僧人笑向黄先青道:“贫僧苦果,特来向施主求个情面,请施主暂时放过这件事,尤其是这银牌,千万留不得,第一是这牌上淬有奇毒,沾人即死。”

    黄先青似乎不相信地向赵景霞手上望去,苦果又道:“她带着一种特制的人皮手套,所以不怕沾毒”

    赵景霞立刻怒叫道:“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

    苦果淡然道:“贫僧非欲多管闲事。只是不能眼看着你用这种阴毒的方法害人,所以出言阻止!”

    赵景霞冷笑道:“人家是名门高弟,既然有本事叫我留下银牌,自然不会送命的,要你瞎操什么心!”

    苦果仍是淡淡地道:“这块牌子若是落在别人手里,你也无法回去交待。即使黄施主不怕死,真的将牌子接了过去,你是否还想将它抢回来?”

    赵景霞冷笑道:“假如他的命不够长,拿不稳牌子就死了,我自然可以要回来!”

    苦果不动声地道:“如他拿稳了呢?”

    赵景霞厉声道:“除了魔心圣教下的弟子,谁也别想拿稳这块银牌!”

    苦果点点头道:“好吧!贫衲再多点事,教黄施主一个法子,到时候希望你不要食言!”

    赵景霞呼声道:“任凭你用什么方法,也不能抵抗那牌子上的剧毒!”

    苦果再不理她,回头对黄先青道:“黄施主,你先到厨下去找一点猪油涂在手上,再来接取银牌!”

    黄先青皱着眉头道:“大师明知这是道观”

    苦果却对他连连用目示意,叫他不要说下去。赵景霞已大声吼道:“你是哪儿来的臭和尚,出的这种绝主意!”

    苦果继续对黄先青笑道:“施主快去呀!”

    赵景霞不等黄先青有所动作,一声呼啸,身形拔起两丈余,落在殿瓦上,又是一跃向外翻落!

    黄先青自然想追上去,苦果拖住他道:“黄施主,让她去吧!这块银牌万万留不得,那是魔心圣教的镇教至宝,一旦落入外人之手,他们全教上下都会引起奇耻大辱,蜂拥而至,什么报复手段都用得出来!”

    黄先青傲然道:“武当不在乎”

    苦果一叹道:“那时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地来,专用暗袭的手段,令你防不胜防。施主为争一时的意气,将全门千百人性命置于危境,这又是何苦呢!”

    黄先青呆了一呆,苦果又道:“贵派四位受伤的道长,贫僧负责为他们治疗,三天之内,保证他们康复如初!”

    黄先青一叹道:“这不是生死的问题!”

    苦果道:“贫僧知道事关贵派声誉,可是人已经跑了。施主如不背罢休,只好拿贫僧来问罪了,因为人是贫僧放走的,施主提出任何条件,贫僧都可以接受!”

    黄先青道:“在下再不识好歹,也不能怪罪到大师身上,何况大师用心是为了敝门好”梅铁风接着道:“要不是这位大师出头叫破,你早被人家毒死了,保护师门声誉固然不错,也得量量自己的能力,对方一个人就把你们四个高手制倒”

    黄先青怒道:“武当门下弟子也许没有什么出色技艺,可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苦果连忙道:“黄施主不要误会,贵派剑技裴声字内,那四位道长并非技不如人,只是受了暗算而已,强光照眼之下,任何功夫都施展不出来。”

    黄先青长叹道:“不说了,反正武当今天已栽了一个大跟头,我一定上西域去找他们讨回这场过节!”

    苦果笑道:“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在暗算上吃的亏,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扳回来,方不失名家风度!”

    黄先青道:“对着那块银牌,我们连眼睛都睁不开,还谈什么光明的决斗呢!”

    苦果摇摇头笑道:“这个施主不必担心,到时候利用贫僧所教的方法,在身边带点猪油,他们就不敢取出银牌了。今天那女子一听贫僧提出这法子,不是吓得溜了吗?”

    黄先青诧然道:“猪油能解得牌上的剧毒吗?”

    苦果摇头道:“不能,那牌上的剧毒物不可解,即使他们特制的人皮手套,也仅能隔离不为毒浸而已!”

    黄先青一怔道:“那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苦果微笑道:“西域人多半驾信回教,魔心圣教乃回教中的一个旁支。虽然他们所尊奉的魔心圣神被伊斯兰正教视作异端,可是他们的忌讳却差不多!”

    夏侯杰喔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个原故!”

    苦果道:“魔心教将猪视为最不洁之物。较之回教忌讳更甚,那块银牌乃魔心圣教的至高至圣象征,所以她不敢让它遭到亵渎,因此她明知寺观中茹素忘荤,还是不敢冒渎神的危险,所以吓得赶紧溜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夏侯杰接着问道:“这赵景霞是谁?”

    苦果一叹道:“她是赵仙子的堂妹,同属魔心教下!”

    夏侯杰忙又问道:“赵仙子真是魔心教中的人了!”

    苦果点点头。夏侯杰一指情剑道:“这柄剑”

    苦果道:“赵仙子将它定名为情剑,你就以情剑视之,不必再去考证它的来龙去脉!”

    夏侯杰正色道:“这不好,假如它的确是魔心圣剑,我觉得应该还给人家,以免因之惹起争端!”

    苦果一叹道:“你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在把情剑还到西域,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纠纷!”

    夏侯杰一怔道:“他们志在得回神剑,把剑还给他们,不是全解决了,怎么会引起更大的纠纷呢?”

    苦果道:“这柄剑在两百年前曾经到过中原一次,在中原惹下无穷杀劫,结果被另一柄神剑所克,才安安稳稳地留在西域,假如落回魔心圣教手中,中原将重临杀劫!”

    每个人都被他的话震住了,夏侯杰更是诧然地道:“这柄剑先前经临过中原,而且还有一柄类似的剑?”

    苦果轻叹道:“是的,中原武林多变,对于两百年前的事早已淡忘了。可是西域的魔心圣教对那件事十分重视,教主递擅数世,依然耿耿在怀”

    夏侯杰道:“大师请道其祥!”

    苦果安详地道:“贫僧不是魔心圣教中人,详细的情形说不上来,只知道两百年前,魔心圣教在西域初创,教主独孤浑曾仗此剑崛起一方,称雄西域。他志得意满之余,挟剑寻觅中原,血雨腥风遍染江湖,结果激起一位隐名女侠的不平,跟他约订中岳少室峰一战。隐名女侠不但将他杀成重伤,也将这柄神剑的叶上砍出一道缺痕!”

    夏侯杰忍不住举起手中情剑一看,却不见有缺疽,苦果道:“独孤浑回到西域后,将那道缺痕刻成一句口文警语,誓不入关,这个“关”系指西行人口的阳关而言,至于这誓言的另一句,却只有魔心圣教的教主能解”

    夏侯杰自然对这个不满意,立刻追问道:“大师知道的就是这一点吗?”

    苦果道:“是的!不过魔心圣教近百年来苦研剑技。很希望能重入中原,再展雄风,大概总与那另一句誓言有关。据别人的猜测,可能那另一句誓言是指那位隐名女侠手中的剑,只有那柄剑能克制魔心圣剑的利锋与妙用,魔心圣教可能是为了忌惮那柄剑,才不敢向中原骚扰!”

    夏侯杰顿了一顿才问道:“那赵仙子”

    苦果道:“赵景云是教主赫连新的师妹,与赵景霞分任右左大祭司,地位极高,所以才得保管这柄神剑。后来为了一件事与赫连新反目,她带着剑私入中原。魔心圣教虽然极力搜寻她的下落,却没有想到她会到中原来,这次不知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夏侯杰毫不放松地追问道:“大师仍未说明何以这柄剑还给魔心教后,会引起中原的杀劫!”

    苦果轻叹道:“魔心圣教时刻不忘两百年前的那件旧事,一来是怀念那场血洗中原的雄风,二来是不忘那场败绩,他们不敢重入中原,是忌惮那位隐名女侠的剑术,赵仙子带剑到中原来,也是想会会那位女侠的传人,结果未能如愿,害得她也不敢回去,只得一直流落在中原,如果赫连新若知道那位女侠没有传人,一定会重入中原大闹一场的!”

    夏侯杰道:“怎么知道那位女侠没有传人呢?”

    苦果道:“赵仙子仗此剑横行中原多年,也杀过不少人,却始终未遇敌手。可见那位女侠一定与她的神剑都默默无闻地没没了,尤其是你现在仗着此剑,一举而成为中原剑会盟主,足以证明另一支神剑未曾出世”

    黄先青忍不住道:“这个推测颇有道理,假如夏侯盟主将剑还给了魔心圣教,他们知道此剑在中原已无敌手,自然会毫无顾忌地向中原进取生事。”

    苦果叹道:“赵仙子担忧的也是这件事,所以主张你到西域一行,阻止东来”

    夏侯杰怔然道:“我怎能阻止他们东来呢?”

    苦果道:“很简单,西域的人不可论之以理,却能屈之以威,施主仗着手中神剑,将他们打服了,他们自然不敢再来寻事了。”

    夏侯杰轻叹道:“他们教中的重宝流落在他人手中,无论如何都不肯甘心罢休的,屈之以威,焉能了事!”

    苦果默思片刻道:“魔心圣教的教主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杀赫连新一人,则儆其余”

    夏侯杰怫然道:“赵仙子要我杀死赫连新?”

    苦果低声叹道:“赵仙子没有这样想,她虽然脱离了魔心圣教。却也说不出这样的话,这只是贫僧的建议!”

    夏侯杰道:“夺人之物,杀人之命,这种事做出来似乎有失仁厚之道,在下实难如命!”

    苦果微微一怔,半晌道:“贫僧是个出家人,说那种话也觉得有违本心,不过贫僧有一句极不中听的话请施主三思,杀一人而安天下,其可为不可为?”

    夏侯杰默然不答,苦果又道:“剑还给赫连新,中原必无宁日,剑不还给赫连新,中原也不会清静,除了杀死他外,施主另有善策否?”

    夏侯杰道:“他真会如此倒行逆施吗?”

    苦果叹道:“贫僧对魔心圣教中人知之甚深,他们无论男女行事手段之狠,天下无出其右者,今天赵景霞就是一个例子,他们欲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

    夏侯杰不以为然地道:“赵仙子也是魔心圣教出身!”

    苦果叹道:“她也是近几年才决心悔悟,当年行事之乖僻,说来也令人难以相信;而且她能一念成悟,也比教中其他人心地善良得多了,所以她才无法在教中立足,携剑亡命中原,而且不肯将剑交回”

    夏侯杰沉思道:“等我见到赫连新之后,再决定如何对付他吧,假使他真的象大师所说的那么不近人情,我会考虑大师的建议的!现在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大师,那白驼派又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苦果道:“白驼派是西域的另一个武林门派。设在白驼山,其实力与魔心圣教不相上下,从前两家都还能互相容让,现在却到了水火不相容的程度!”

    夏侯杰又道:“有个东门一方大师可知道?”

    苦果道:“东门一方是白驼掌门人东门一正的弟弟,武功虽曰上乘,但比乃兄犹有不及之处!”

    夏侯杰道:“东门一方到中原来也是为了找寻赵仙子,倒底是什么原故呢?”

    苦果呆了呆道:“这个贫僧不清楚!”

    夏侯杰道:“大师对西域各家的事十分熟悉,请问大师是也否出身西域?”

    苦果摇头道:“不是!贫僧所知俱是赵仙子转告,贫僧从未到过西域,现在贫僧已经把话都说明了。黄施主,请你把贵派四位道长送入静室,贫僧好替他们治伤”

    黄先青闻言转身叫人去了。夏侯杰手指室内道:“白驼派的东门一方也在里面,大师瞧瞧他的伤势如何?”

    苦果头也不转地道:“他早就死了!”

    夏侯杰愕然道:“他只是伤了双目,经过武当的疗伤圣药治疗,断无身死之理。”

    苦果一叹道:“赵景霞不会容他活在世上的!”

    夏侯杰道:“大师何以这样说?”

    苦果走过去,撕开东门的前胸,指着乳下的一块淤青道:“这是魔心圣教中最毒的杀人之法,名曰魔心指,系一种绝毒的内功,可以震断人全身的筋络,表面上却完全不露形迹。施主到西域去时。应提防这种指功,尤其是小心不能跟他们接触过近!”

    夏侯杰在东门一方的脸上仔细地看了一追,又翻开他的嘴唇,看他的牙齿上带着血迹,是深咬进双唇而沾染上的,他默然片刻才对苦果道:“多谢大师指点,家师曾经留字说与大师一起去追踪两个人,但不知此刻何在?”

    苦果道:“那两个人也是白驼派中的,我们追了不远,即已发现他们死在路旁,而且也是受了魔心指的暗算,想来是赵景霞同来人下的手,那两人身死时有人目击,令师宫大侠追寻线索,去找那个目击者问讯了。”

    夏侯杰道:“目击者是谁?”

    苦果摇头道:“令师在尸体旁发现一支银镖,他说认得这银镖的主人,却没有告诉贫僧!”

    夏侯杰沉思片刻道:“在下恐怕要先走一步,与家师取得联络,风兄!你等黄兄事了之后,再赶上来,我们决定在长安会面后再作伴西行。”

    这时黄先青刚好带人前来,听见他的话道:“夏侯兄何必急在一时,兄弟略作交代,即可随行。”

    夏侯杰摇头道:“不!黄兄最好留在这里,等苦果大师将令师兄治愈再离开!那恐怕要两三天哩。”

    苦果立刻道:“贫僧一个人就办得了,而你们西行之事,刻不容缓,还是早点动身上路要紧!”

    夏侯杰道:“兄弟尚须找到家师办点琐事,一时也无法上路,自然也不敢麻烦二位同行。”

    黄先青未置可否,梅铁风却道:“这样也好,老身与梅杏雨也要回嵩出家中一行,大家都在长安碰头吧!”

    梅杏雨不情愿地道:“奶奶!我们家里有什么事?”

    梅铁风沉下脸道:“你没有事我有事,这一次西行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回来,至少要到祖坟上去辞个行,总不能把祖宗都忘了!”

    梅杏雨贼起嘴不敢作声了。夏侯杰却道:“其实梅前辈无须跟我们一起去!”

    梅铁风立刻道:“这是什么话,你邀武当少林两派的人同行,却撇开我们梅家,敢情是瞧不起我老婆子!”

    夏侯杰惶恐地道:“晚辈绝无此意!”

    梅铁风一哼道:“那你就在长安乖乖地等着。”

    夏侯杰只好点点头道:“就这样吧,我想先走一步!”

    苦果又道:“施主可知道令师的下落吗?”

    夏侯杰道:“家师若是追踪那银镖的主人,在下是可以找到他老人家的,各位再见吧!”

    梅铁风道:“我们也走,大家一起下山!”

    黄先青与风无向准备送行,夏侯杰道:“黄兄请帮着苦果大师立即开始动手治疗,有风兄一个人送就够了!”

    黄先青见苦果已经开始了,倒不再客气,只是拱手作别。风无向却伴送着他们三人下山了。走到山下,夏侯杰才对风无向低声道:“兄弟麻烦风兄一件事,请你一直守着苦果大师,半步也不要离开”

    风无向一怔道:“这是为什么?”

    夏侯杰皱眉道:“兄弟觉得他行动十分可疑,因为那东门一方是他杀死的”

    风无向诧然道:“真的,夏侯兄怎么看出来的?”

    夏侯杰道:“赵景霞所用的手法兄弟略有所知,那个部位只能使人昏颁,尚不至死。

    因此兄弟怀疑是他补上一指将人杀死的,我翻开东门一方的嘴唇,从他的齿上血迹看来,尚十分新鲜,假如是赵景霞下的手,血迹应该早就凝固,不过兄弟只是心中存疑,未敢确定”

    风无向怔了怔道:“他为什么要杀死东门一方呢?”

    夏侯杰道:“可能是他有些事情不愿意被我们知道,怕东门一方讲出来来!”

    风无向道:“那他所说的另外两人也是他下手杀死的?这个怪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呢?”

    夏侯杰道:“他是‘忧愁仙子’的随从。‘忧愁仙子’是西域人,他也一定出身西域,而且可能是白驼派中的人,所以他才专对白驼派下手!”

    风无向道:“那银镖主人是谁?”

    夏侯杰低声道:“这个兄弟也不知道,但是家师曾经见过此人,说是他叫万里追魂”

    风无向一怔道:“万里追魂是江湖上的一个谜,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

    夏侯杰道:“家师倒是见他一面,也知道万里追魂的武器是一支银镖,所有被万里追魂杀死的人,身上有两个对穿的洞孔,就是这支银镖的杰作,因此我听见说尸体旁留下一支银镖,心中立刻起疑,万里追魂杀人之后,只留下四个血字,从未留下过武器,我知道苦果大师所说的是假话,可不敢揭穿他,我怕他万一恼羞成怒”

    风无向道:“夏侯兄上哪里去找令师呢?”

    夏侯杰摇头道:“不知道!”

    风无向不禁一怔,夏侯杰接着道:“我装出知道的样子,就是对苦果一个试验。假如他说的是真话,自然问心无愧,否则他一定会感到不安”

    风无向哦了一声道:“我明白夏侯兄的意思了!”

    夏侯杰道:“兄弟也相信风兄懂得了,不过兄弟还是要再说一次,风兄严密监视此人的行动,假如发现他想偷偷离开,就赶紧通知兄弟一声!”

    风无向道:“怎样通知你呢?”

    夏侯杰道:“兄弟就在泰安城中悦来客栈。风兄回去后找个机会告诉黄兄,假如苦果有所异动,你们一个人跟踪他,一个人赶紧前来通知兄弟”

    风无向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着立刻回身而去。梅杏雨道:“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奶奶,我们应该留下帮帮夏侯大哥的忙!”

    梅铁风却道:“不行。我们还是得走,因为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定要立刻赶回去。”

    梅杏雨怔然道:“我们出来的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梅铁风凝重地道:“奶奶绝不骗你,这件事的重要性高于一切,不仅跟我们有关系,可能也跟大家有关系。夏侯杰,我觉得你最好把令师的事放下不管,赶紧启程西行,在长安会面时,我会告诉你是什么事,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没有见到我们前,千万不可向西去!”

    夏侯杰觉得更奇怪了,可是梅铁风不多作解释,匆匆地催着梅杏雨走了。夏侯杰无事可作,只得一个人向泰安走去,找到悦来客栈住下,他原来在此地就定下了房间,早几天就住在了这里!原来他与宫天侠为了掩藏行踪,提早来到泰安,准备参加论剑大会,目的倒不为着争夺盟主,只想从徐文长手中收回情剑,徐文长得到情剑之后,行踪也十分隐密,忽而东,忽而西。只有在大会上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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